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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前言 二程兄弟是宋代道学的奠基者，程颐（1033—1107年）称程颢（1032—1085年）生孔子千百年后得不传之学于遗经，使孔子之道焕然复明于世，盖自孔子之后，一人而已（《宋史》卷四二七《程颢传》）。

出了大门，又上其他的路、走路。我们知道，孔子——如果你去读《论语》就会发现，孔子特别重视《诗经》，或者说孔子特别重视诗。

作为一名儒者，我不信基督教。无就是我们刚才讲的存在——生活。所以我特别强调这一点：生活之外，别无存在。但是孟子认为：恰恰是这样的恻隐之心，它是一切的一切的大本大源，我们要抓住它，扩而充之[33]，把它确立为我们的心性本体。什么意思呢？大家要注意，这个己和物，这两个概念，构成了哲学上的一对最基本的范畴。

孔子在十五岁的时候才立志，作为一个主体，自觉地志于学，那么，他十五岁之前呢？显然没有这样的自觉性。反过来讲也是一样，存在就是情感，生活就是情感，是一回事儿。《纂言》[21]：‘何与《噬嗑》上九何校之何同。

《易经》之天是至上神，即超凡存在者。3．随卦上六爻：王用亨于西山。1．比卦九五爻：显比，王用三驱，失前禽。王者既立始祖之庙，又推始祖所自出之帝，祀之于始祖之庙，而以始祖配之也。

[55] 黄玉顺：《周公的神圣超越世界及其权力话语——〈尚书·金縢〉的政治哲学解读》，《东南大学学报》（哲学社会科学版）2020年第2期，第26–33页。天子这个称谓当然是说：帝王乃是天帝的儿子或者后代。

拙著修订本注：更确切讲，庇佑之‘衢与‘休皆假借字，本字为‘庥。由此可见，宗庙祭祀同样是帝王超验性的一种体现。（二）王超验性的解构 帝王的上述超验性，赋予他一种神圣性。[46] 笔者亦曾解释：当属《小过》古歌，承‘飞鸟遗之音。

原载《周易研究》2022年第6期 进入 黄玉顺 的专栏 进入专题： 易学 易经 天帝 。[9] 许慎：《说文解字·鬼部》，大徐本，中华书局1963年版，第188页。居益之中，体柔当位，而应于巽，享帝之美，在此时也。[2] 参见黄玉顺：《超验还是超凡——儒家超越观念省思》，《探索与争鸣》2021年第5期，第73–81页。

[84] 2．蹇卦六二爻：王臣蹇蹇，匪躬之故。[48] 这里的天空之天，也是神性之天而显示为自然之天。

王弼注：以柔居中，而得其位。[49]《周易·睽》，《十三经注疏》，第51页。

这个见于《易经》的帝，作为造物主，是与《尚书》《诗经》一致的。……他是为宙斯传达消息的信使。《易经》天帝不仅是至上神，而且是唯一神。然而此语乃是出自伪《古文尚书》，未必可靠。天在颠顶之上，乃至至高无上。纣王回答：我生不有命在天？祖伊斥之为责命于天，似乎也都表明纣王与天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的亲近关系，所以纣王才会这那么有恃无恐。

高亨也说：童蒙即幼稚愚昧之人。[37] 黄玉顺：《易经古歌考释》（修订本），第222页。

‘西山当即《升》史记中所谓‘岐山，古周族聚居地，在今陕西省岐山县东北。这就意味着：真正具有超验能力的不是帝王，而是筮人。

诠释学，英文叫hermeneutics……词根是Hermes——赫尔墨斯。3．蛊卦上九爻：不事王侯，高尚其事。

这句卦辞，笔者曾考证过：‘王假有庙，天子至于宗庙。上古‘亨、‘享、‘烹为同一个字。‘这反映了当时的政治黑暗，人心思遁。笔者曾经谈到：‘初登于天，（雉鸡）起初飞升于天。

[9] 子产也说：鬼有所归，乃不为厉。[87] 这是《易经》里最令人惊异的爻辞之一，所表达的是一种拒斥帝王的态度，即认为帝王之事乃是高尚的对立面。

[21]《纂言》指元代吴澄《易纂言》，今有《易纂言·易纂言外翼》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。这就表明殷周时代的天神观念之中存在着一种矛盾：时而是祖先神与至上神同一，时而又是两者分离。

[69] 笔者曾说：这是记载周天子于岐山祭飨祖先的史事。那么，从颠顶到天神的这种引申何以可能发生呢？许慎的解释至高无上值得留意。

然而整部《易经》并无神字，只有鬼字，这是值得注意的。《尚书·商书·西伯戡黎》记载了殷纣王与祖伊的一番对话：西伯既戡黎，祖伊恐，奔告于王曰：‘天子。[52] 徐中舒主编：《汉语大字典》，第522页。[71] 笔者曾考察过：这是记载周王祭祀上帝的史实。

[5] 显然，鬼方之鬼与本文的论题无关。然而颠顶本身并不是天。

[7] 故王弼注：见鬼盈车，吁可怪也。[88]《周易》古经表明，龟卜时代的个体精神人格在蓍筮時代仍然有所保留……就个体人格的保留看，蛊卦的‘不事王侯，高尚其事是最有代表性的宣言，这是后来道家隐逸文化观念的最早表达之一。

这个困惑，在周公那里是另外一种表现，我们从《尚书·金縢》就可以看到：武王病重，周公先是阻止别人占卜：二公曰：‘我其为王穆卜。……《本义》：‘王假有庙，言王者可以至于宗庙之中，王者卜祭之吉占也。